“剛剛我已經看見了,你不必再費口舌了。”
“不,我想跟你說的是五年前他們”
“我說了我不想聽,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突然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夏言微臉上。
夏言微被她打得一愣,差點跌倒在那堆玻璃碎片中。
她臉色變了變,惱怒地抓住溫禾的頭發推搡起來。
“死聾子,你敢打我,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傅時宴給你撐腰嗎?”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跟被遺棄的落水狗有什麼區别?”
“我告訴你吧,夏言書醒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得到傅時宴那個男人了。”
溫禾被她推倒在那堆玻璃碎片上,臉頰被玻璃割破了,血水冒了出來。
她掙紮着從地上坐起,看着眼前這個如同失心瘋一般的女人。
“夏言微,你到底在得意什麼?難道你就能得到嗎?”
“我得不到,我也不會讓你得到!”
“我要讓你看着傅時宴跟夏言書恩愛有加,琴瑟和鳴。”
“小聾子,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
“夏言微,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隻是不服氣自己居然輸給我這麼一個小聾子罷了。”
“随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能讓你如願,而我成功了。”
夏言微用高跟鞋踢了一下地上的薔薇花瓣,勾起唇角一臉得意地走了。
偌大的會場瞬間隻剩下溫禾一個人。
她在地上癱坐了許久許久,窗外的天色漸漸暗沉,她才掙紮着從地上站起,拖着滿身的傷痕緩緩朝會場門口走去。
她獨自坐上車子回家。
獨自上樓。
獨自坐在主卧的落地窗前,看着門口那條蜿蜒的私人道路。
往常這個點,傅時宴已經回家了。
可今天他卻沒有回來。
大概也不會回來了吧。
畢竟他好不容易才跟她的夏小姐重逢,他肯定會陪伴在她身邊的。
夏小姐現在那麼虛弱,也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從天黑等到深夜,從深夜等到淩晨,随着天邊的魚肚白慢慢出現。
溫禾終于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