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終于死心了。
傅時宴是三天後回來的。
這三天裡。
溫禾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将自己沉迷在工作中。
傅時宴回來時。
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溫禾剛好從工作室出來,看到他進來,腳下的步伐微微停住。
傅時宴也停住了腳步。
兩人竟是相對無言。
傅時宴覺得自己應該跟她解釋自己這三天來的行為。
一時間卻不知該從何解釋起。
半晌,還是溫禾率先開了口:“夏小姐她還好嗎?”
“她已經沒事了。”
傅時宴将挽在手臂上的外套扔在沙發上,朝她走近。
“小禾,我”
他唇角動了動,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自己一個人扔在生日會場的。”
走近了。
他才發現她臉頰上的劃傷,關切地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溫禾擡手摸了摸自己已經結痂的傷口,輕輕搖了搖頭。
“沒事,不小心被劃傷了。”
“被什麼東西劃傷的?怎麼會傷到臉呢?”
溫禾不想跟他說夏言微的事。
望着他轉移話題道:“阿宴,你打算怎麼做?是回到夏小姐身邊嗎?”
“你惦記了她這麼多年,應該會回去的吧?”
光是問出這句話,她的心髒就疼得似被什麼東西絞住了一般。
“我”
傅時宴沉默了。
他似乎還沒想好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