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笙沒說話,總不能說自己名聲太差,容易遭嫌棄。
孟缙北主動開口,“阮小姐挺合我心意。”
這話真不真假不假,阮時笙不太信。
她推門下車,“那就一會見。”
等她身影消失,站在路邊的助理才上車,啟動開出去後開始彙報,“這一個月,阮小姐和宋家那邊沒任何的聯系,看來是徹底鬧掰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不過她也沒閑着”
抽煙喝酒泡吧,身邊一群狐朋狗友,夜夜笙歌。
不能說這一個月是這樣過的,隻能說,她一直都這樣。
随心所欲又離經叛道,豪門貴女的教養是一點沒有,以至于口碑真的爛到底了。
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這副模樣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入了宋家那位的眼。
過了幾秒,他看了一眼車内後視鏡,孟缙北靠着椅背閉着眼,明顯沒睡着,可面上沒任何表情。
他跟在孟缙北身邊很多年,最是會察言觀色,此時卻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隻是等了一會,叫了一聲老闆。
孟缙北低低的嗯了一聲,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回到家,阮時笙站在玄關處愣了會神。
她和阮家人關系不好,成年後就開始獨居,房子不大,平時冷冷清清。
下午找家政過來布置一番。
此時客廳裡貼了喜字,紮了氣球,還有鮮花點綴。
過于喜慶,真真是讓她不習慣。
她擡腳進去,将文件扔在沙發上,去洗了個澡。
再出來已經兩點多,造型師三點半過來,剩下的時間顯然不夠她睡一覺。
她還是抄起了沙發上的文件。
原以為孟缙北會調查她的所有,結果并沒有,估計也是不感興趣,他隻查了前段時間圈内興起的那些關于她的流言。
一個月前,她和宋硯舟分手。
一個月前,孟阮兩家定了姻親。
時間過于接近,于是外面的風言風語就起來了。
有人說五年時間,是宋硯舟玩膩了她,所以毫不留情的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