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五年時間,是宋硯舟玩膩了她,所以毫不留情的甩了。
隻是她自己好命,轉頭借着阮家大小姐的身份,攀上了孟家的高枝。
也有人說,其實是她生了二心,畢竟論基業,相較于宋家,孟家更勝一籌,是她見還有另一條路可走,就毫不猶豫的和宋硯舟提了分手,甚至不惜打掉懷胎剛滿月的孩子,惹得宋阮兩家差點翻臉。
阮時笙差點笑出聲,像扔髒東西一樣把文件又扔在一旁,仰頭靠在沙發上。
沒一會,電話響起。
阮時笙接了,是那群狐朋狗友,詢問她出沒出局子,還很抱歉,說白天的婚禮沒辦法過來參加。
那幫損玩意兒也沒幸免,剛剛跟着一起進了局子,現在肯定都被家裡人看管起來了。
阮時笙也不在意,“下次來也一樣。”
那邊的人哈哈笑,“行行行,那就等你下次結婚再說。”
挂了電話,她想了想,又自顧自的笑了一會。
造型師是準點來的,見她沒睡,以為她緊張或者激動,調侃的安撫她兩句,還順帶說了一些吉祥話,什麼一生一世,什麼白頭偕老。
阮時笙不愛聽,這世上哪那麼多一生一世,都是哄戀愛腦的說辭。
她又不是。
化妝,弄頭發,穿婚紗,之後她去到床上坐着,等待來人接親。
沒有伴娘,房間裡略顯冷清。
阮時笙靠着床頭,困意有些不受控制的翻上來。
這個時間肯定不能睡了,她摸出手機,随意的刷了幾個視頻提神。
也沒多久,外邊就傳來了嬉鬧聲。
沒有伴娘攔門,房門很快被打開。
進來的是孟缙北,西裝革履,和淩晨時候差不多,可似乎又有點不太一樣。
他依舊不苟言笑,隻在看到她的時候頓了頓,接着緩步過來,“又見面了。”
阮時笙坐直身子,“來的還挺快。”
孟缙北将捧花放在她懷裡,彎腰要抱起她,結果眼神一掃,正好看到了放在旁邊的手機。
屏幕還是亮着的,聲音被調低。
裡邊的男主播沒穿上衣,露着八塊腹肌,對着鏡頭扭的正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