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笙并未落座,又倒了一杯,還是對着馬總,“這杯我敬您。”
也不說為什麼敬酒,她動作幹脆,話落已經将酒幹了。
馬總愣了愣,隻能陪着喝。
阮時笙再到第三杯,還是對着他,“馬總海量,再敬您一杯。”
不等馬總說話,這一杯又下肚了。
馬總之前已經喝了不少,第三杯下去,明顯招架不住,幾次險些沒咽下去。
怕阮時笙再跟他來,他趕緊開口,“孟夫人海量,佩服佩服,馬某認輸了。”
他笑哈哈的趕緊落座。
阮時笙自顧自的又倒一杯,這次對着剛剛幫忙斟酒的女人,“那就跟于小姐喝。”
女人愣了一下,隻能站起身,給自己倒一杯。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笑笑,跟阮時笙杯子相碰。
還是剛剛的套路,連喝三杯。
這女人之前也喝了,雖說喝的不多,可她酒量不太好,三杯勉強咽下去,最後一口還險些吐出來,難受的連連擺手。
阮時笙這才放下杯子,坐了下來。
孟缙北剛剛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明顯是想阻攔。
坐下後她靠近孟缙北,“我酒量很好的,不用擔心。”
真是開玩笑,她花天酒地可不是白混的,酒量一般男人都比不過她。
孟缙北在桌下還握着她的手,“真不必,我自會處理。”
阮時笙嘴唇不動,有聲音發出,隻倆人能聽見,“沒事,這些人看我的眼神讓人不喜,我是為自己出氣。”
接下來桌上再沒人敬孟缙北酒。
如此,沒人喝酒,這飯局也就很快結束。
大家起身往外走,阮時笙一把抓住孟缙北胳膊,撐着自己起來。
孟缙北順勢摟着她肩膀,腳步放慢,下樓到了大廳。
又寒暄了兩句,随後散場。
馬總臨走前盯着阮時笙看了一會兒,表情明顯有些顧慮。
阮時笙隻餘光瞥他一眼,主要注意力放在那女人身上。
女人明顯魂不守舍,也不笑了,甚至話都不說了,跟着自家老闆趕緊離開。
阮時笙随孟缙北到了車上,一進去就扯開衣領,“酒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