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笙不明白,“要去哪兒?”
孟缙北說,“去看戲。”
這春色樓裡也确實是有個戲園,會定期請各地稍有一些名氣的角兒過來唱念。
阮時笙嘟囔,“我哪看得懂那玩意兒。”
上次聽曲兒都聽得她差點睡着,她沒那個細胞,整不來這些東西。
孟缙北沒說話,隻帶着她朝電梯走去。
阮時笙原以為是要出去了,沒想到電梯隻是下了兩層,倆人又走出去。
電梯口也有人等着,見他們過來,有點别扭的說,“正激烈。”
孟缙北沒說話,沿着走廊走出去。
也沒多久,阮時笙便明白那句‘正激烈’是什麼意思了。
不遠處的包間裡傳來男人壓抑女人歡愉的聲音,不知是動靜太大還是包間不隔音,站在走廊能聽得真真切切。
甚至倆人聊的騷話都很清晰的傳出來。
阮時笙被吓一跳,瞪着眼睛看向孟缙北,動着嘴唇,“什麼意思?”
大老遠帶她到這邊來聽牆角,這根本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孟缙北隻靜聽了幾秒,然後帶着她到了對面包間。
包間門開着,依舊能将外面的聲音聽得清楚。
阮時笙有些坐立不安,聽着這些,難免就想起昨晚。
雖說是藥效作用,可她去摸孟缙北,對他行為不軌的事情卻也是真實發生的。
他但凡存了點别的心思,昨晚倆人也應該就如那包間裡的倆人一樣了。
她的臉莫名有點熱,吸了吸鼻子,不敢看孟缙北。
也沒過多大一會兒,外邊走廊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明幾秒鐘後,阮時笙看到了個婦人,直奔着那包間過去,哐哐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