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生忍住了。
再加上他準備的那份離婚協議,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心裡應該是有人的。
車子開到外面,薛晚宜去了自己的車上。
她也明白接下來要分道揚镳,就降下車窗擺擺手,“表嫂,晚上按時吃藥,下次有時間”
孟缙北沒耐心聽她把話說完,她說了一半,他就将車子開了出去,惹的薛晚宜扯着嗓子喊,“再找你玩。”
車子開的快,即便是薛晚宜随後啟動,緊踩了油門也沒追上來。
阮時笙抽空瞥了一眼孟缙北,“你表妹性格還不錯。”
“是挺好。”孟缙北說,“我媽很喜歡她。”
即便兩家關系其實并不近,但來往卻比别的實在親戚要多很多。
大部分功勞都在薛晚宜身上。
阮時笙點點頭,沒說話。
隔了沒一會兒,突然聽到孟缙北問,“這樣處理還滿意嗎?”
阮時笙被他問的有點懵,“啊?”
問完了也就反應了過來,他說的應該是馬總的事情。
想了想,她問,“姓馬的那個以前老實嗎?”
孟缙北說,“半年前他曾受過同公司女下屬的控訴,說是某次公司團建,當晚她被姓馬的灌多了,帶出去開了房,事情最後以女下屬離職銷聲匿迹而告終,結果也不了了之,不過我今天查到,女下屬消失的同一時間,姓馬的賬戶有一筆大額轉款出去,接收方就是那女的。”
有些話自不必再說太明白,顯然這件事最後是花錢擺平的。
阮時笙嗯一聲,“那就好。”
随後她又補了一句,“今天的結果我很滿意。”
男的本不是好東西,今天這局面,便也不能全都歸結在藥物作用上,根本原因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