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女的,昨晚既打算現身,想來也不是良善之輩,有此一遭,是她活該。
阮時笙之所以有顧慮,也不是為了這倆人,而是想到了那個砸門發飙的婦人。
她本無辜,不應該卷進來。
但是現在來看,有些事情是她早晚要面對的,又或者早就已經面對過了。
今天多了這一場戲,于她來說應該也不痛不癢。
兩人再沒交談,阮時笙靠在車窗處,有點兒迷糊,也不知是想睡還是單純的頭暈。
一路開到家,停車的時候孟缙北很小心。
阮時笙沒有睡着,也沒睜眼,難受的手都懶得擡。
她能感覺到孟缙北所有的動作都放輕了,過來打開車門,将她抱了下去。
一路上樓,又把她放到床上,脫了鞋子,還解開了她的衣扣,幫她把外套脫下。
貼身衣服沒脫,最後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出去。
阮時笙翻了個身,背對着門口。
她對孟缙北了解不多,僅有的一些也都是從那些狐朋狗友嘴裡聽到的小道消息。
說他商人心思,對人對事都冷漠到不近人情,可即便這樣,也挺招豪門貴女喜歡。
之前隻聽有女人對他獻殷勤,薦枕席,倒也沒聽說有跟他來往還不錯的姑娘。
胡思亂想一會,她睡了過去。
阮時笙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腦子也不清醒。
渾渾噩噩中仿佛時光回溯,回到了昨晚的酒桌上。
她沒有半路攔截那杯酒,全都被孟缙北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