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半路攔截那杯酒,全都被孟缙北喝了下去。
之後她被酒桌上的人牽絆住,那女人趁機帶走了孟缙北。
場面很混亂,等她察覺出不對勁兒,為時已晚。
追到了酒店,推開包間的們,兩米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快活。
夢境中的她氣性挺大,就如今天砸門的那個婦人一般,上去就抓住女方的頭發,想将她扯下來。
結果女人一轉頭露出還帶着媚态的臉,吓得她一個機靈。
那不是别人的臉,那是她自己的。
面頰泛紅。
孟缙北也不受影響繼續着情事。
阮時笙也确實是一個機靈,一下子醒了過來。
出了一身的汗,心跳加快。
她抹了把臉,緩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去,沒忍住念了一句,“真是作孽。”
隻能歸結為昨晚喝的藥效果還未退。
要不怎麼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
拿了換洗衣服,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客廳有人。
孟缙北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擺着筆記本,旁邊還有好幾份文件。
他翹着腿,姿态閑散。
阮時笙的眼神止不住的往他下三路上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