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缙北?”阮城想了想,“還行,見過幾次,怎麼了?”
阮時笙問,“他以前交沒交過女朋友?”
阮城一聽就笑了,“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但是不應該問我,你問你被窩裡的那個人不是更直接?”
阮時笙嘶了口氣,“好好說話。”
“沒有吧。”阮城說,“正經女朋友應該沒有,以他的身份,但凡有,我不應該沒聽說過。”
不過他又說,“但是身邊有沒有女人,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不太想打擊阮時笙,但他還是實話實說,“這個圈子裡潔身自好的男人太少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阮時笙有心理準備。
她最初以為嫁的是孟景南,他結過婚,又因為跟小助理不清不楚離的婚,這種情況她都能接受,可見準備不是一般的充足。
本來想問問他有沒有聽到過什麼傳言,但是想了想又作罷。
阮城一天天隻知道工作,心裡再不裝其他,就算外界有傳言想來他也不在意。
那邊在忙,電話聊到這裡就挂了。
原本還想給那些酒肉朋友打個電話問問,但又一想也打消了念頭。
那幫大嘴巴最擅長腦補,她這邊問完,他們指不定要腦補出多少愛恨糾葛出來,還會傳的沸沸揚揚。
阮時笙早上收拾好,就打車去了醫院,繞過門診到了住院部。
病房在頂樓,她直接上去。
病房并未住滿,挺好找的。
她站在門口,看着病床上的周可檸,她未施脂粉,精氣神減半,人看着也不精緻。
阮清竹也在病房裡,正在給她削水果,嘴上是不住的安撫,“你别總那麼大壓力,就是真有什麼事,他宋家也是要負責的。”
周可檸看着窗外,“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他沒接。”
她緩了口氣,“他知道我住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