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的母女倆又說了幾句,然後電話聲響起。
是阮清竹的,她不緊不慢的接起,相對于面上冷淡的表情,聲音很是溫柔,“彥平,怎麼了?”
那邊說了幾句,她站起身,“我在外面逛街呢。”
她對周可檸使了個眼色,随後嗯嗯兩聲,“行,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回去。”
很顯然周可檸住院的事周家那邊無人知曉。
挂了電話,阮清竹轉頭對着周可檸,“你爸那邊有點事,我得先過去一趟,晚一點我再來找你。”
周可檸說,“不過來也行,檢查結果已經都出來了,一會兒我問問醫生,沒大事我就出院了。”
阮清竹想了想,“那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系。”
阮時笙趕緊退了,躲在樓梯間,等阮清竹離開,她又出去。
周可檸沒有請護工,病房裡隻她一個人,正坐在床上發呆。
阮時笙推門進去,吓了她一跳。
待看清來人,她表情不自在了幾秒,随後冷下來,“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阮時笙走到窗口往下看,阮清竹正好出住院樓,風風火火的朝着停車場走。
她說,“你住院這事,瞞着你爸幹什麼?”
周可檸皺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問她,“你來幹什麼?”
阮時笙轉過身靠着窗台,直奔主題,“外界的那些傳言,是你傳出去的吧?”
周可檸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阮時笙扯了下嘴角,語氣淡淡的,“外面的人都傳我被宋硯舟玩了五年,為了博上位使了手段,肚子裡揣了崽子,想以此敲開宋家的門,可是轉頭又聽說能傍上孟家這根高枝,就不惜狠心打掉了懷胎剛滿月的孩子,惹的宋阮兩家差點翻臉。”
她說,“你沒聽說?”
周可檸把頭轉向一旁,“我哪有空聽你的那些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