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在接吻,誰會信?
周可檸走過來,“阿舟。”
叫完順着他的視線才看到後花園裡的兩個人,她又看了看宋硯舟,說,“怎麼來了這裡。”
宋硯舟轉過身,“時間不早了,我得回了。”
周可檸有點意外,“這麼早就回?”
她說,“再坐一會兒吧。”
宋硯舟沒說話,徑直朝客廳走去,幾秒鐘後傳來他告辭的聲音。
周可檸沒過去,站在原地再次看向後花園。
孟缙北和阮時笙已經站起身,花園不大,兩人朝不遠處走去。
她繃着臉,聽到阮清竹叫她的聲音,趕緊轉身回去。
阮時笙去了趟衛生間,洗手的時候特意照了照鏡子,她今天化了妝,臉上那塊疤确實看的不明顯,她對着鏡子貼的近了又近,才隐隐地找到個輪廓。
站直身子盯着自己這張臉,啧了一聲,自誇,“那兩個醜東西怎麼敢跟你叫闆的。”
又理了理頭發,通轉身出去。
客廳裡并未看到孟缙北,隻見阮城在沙發上坐着,翹着二郎腿,手裡盤着佛珠。
她走過去,“人都退了?”
“有一些在樓上。”阮城看她一眼,頓了幾秒說,“還有的人可能去了别處。”
阮時笙沒懂,阮城也沒解釋清楚,拍了拍身邊,“站那兒幹什麼?”
他剛剛飯桌上喝了不少,雖不至于醉,但面頰也泛了紅,很明顯是上頭了。
阮時笙坐下,看了一眼那串佛珠,“大伯母的?”
“不是。”阮城說,“我的。”
他解釋,“前段時間去寺院求的。”
阮時笙一愣,随後才反應過來,有點懊惱,“阿黎姐的忌日我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