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包間沒等多久,薛晚宜就回來了,跟打了勝仗的女王一樣,手裡拎着根皮帶一甩一甩。
她一屁股坐到阮時笙旁邊,“我厲害不?”
阮時笙點頭,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超乎我想象。”
跟在後邊回來的兄弟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過來坐在她們倆旁邊,“你們知道那人是誰不?”
阮時笙肯定是不知道,那包間昏暗,她甚至都沒看清對方長相,隻是感覺他坐在那兒很有氣場。
薛晚宜也搖頭,“是誰?”
“許靖川你不知道?”那人說,“很不好惹個人,你怎麼奔他去了,幸虧他今天心情還行,要是一個不高興,你就慘了。”
阮時笙問,“他很厲害嗎?”
“厲害。”那人點頭,“不是做正經生意的,剛剛那包間裡指不定在聊什麼。”
他又看着薛晚宜,“你可真能選,去剛剛我們進的那個包間多好,怎麼選那邊去了?”
薛晚宜不太懂,“我就想着裡邊安靜,沒又吵又鬧,應該都是文明人,我要個皮帶,不給我也會好好說話。”
之前他們親女公關的那個包間,裡面都是一群纨绔子弟,她若是去要皮帶,指不定還要被人言語上調戲兩句。
阮時笙看着她,“說你喝多了,你還挺明白,說你挺明白,你又不知道下台階。”
都跟她說算了,偏偏逞能。
她又問,“丢人不?”
薛晚宜強梗着脖子,“不丢人,完成任務了,丢什麼人?”
她把皮帶扔到一旁,撸胳膊挽袖子,“來來來,繼續。”
有人趕緊把皮帶撿起來,“這個挺貴的,一會兒還得給人送回去。”
那倒是,薛晚宜看了一眼,“那、那一會兒讓包間經理送吧。”
她也不想再去了,怎麼可能會不丢人,隻是嘴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