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宜唉呀一聲,旁邊備了杯水,她趕緊端過來喂着阮時笙喝下。
病房裡沒别的人,阮時笙緩了口氣問,“他們呢?”
“你是說我二表哥和你哥?”薛晚宜說,“他們去處理你的事情了,至于你的那些朋友”
她歎了口氣,“我把他們趕出去,一個個太吵了,在這兒幫不上忙,隻會影響你休息。”
阮時笙靠着床頭,“知道是誰幹的嗎?”
“知道。”薛晚宜說,“昨天就把人抓了,我二表哥給抓住的,那人家怕我二表哥下黑手,自己報警了,現在人已經進去了,警方那邊有些手續要辦,他們倆都過去了。”
她說,“聽說是徐家三少。”
薛晚宜不知道徐年和阮時笙之前的糾葛,繃着一張臉,“狗東西,看見個女的就邁不動步,估計是看你長得漂亮,想對你下手,呸,臭不要臉的,誰的老婆他都敢動,要不是法律不允許,你信不信我二表哥能弄死他。”
徐年。
說的過去。
後來朋友們也提到過他,說他那方面徹底廢了。
也不知道是她當初一腳的功勞,還是後來孟缙北找去醫院給廢掉的。
他為此對自己心懷怨恨,找到時間蓄意報複,也挺正常。
阮時笙又問,“綁我的那兩個人呢?”
“都送警局去了。”薛晚宜歎口氣,“這事兒捅到了明面上,就不能任着我們來處理,隻能都交上去。”
說完她想起來了,“我得給那幫家夥打個電話,他們說了,你醒了一定要馬上聯系他們。”
電話還沒打,病房門就被推開。
轉眼看去,不是熟人,但也認得。
許靖川。
薛晚宜一看到他就渾身不自在,“你、你、你怎麼來了?”
許靖川說,“怎麼還結巴了?”
他走到旁邊看着阮時笙,“看樣子是沒事。”
他勾着嘴角,“能讓他失控,你倒是挺厲害。”
阮時笙想起那些朋友說的,許靖川做的不是正經生意,“所以昨天的事是你幫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