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故意頓了頓,啧啧幾聲後繼續,“尤其這男女關系,上杆子倒貼都不說,有的人裝的一副玉女清純模樣,其實私下裡玩的特别花,平時約這個偶爾約那個,髒的要死。”
“嘔吼。”有人捧場,“還有這麼惡心的人呢?趕緊問問是誰,以後碰面了,但凡不順眼,咱就掀她老底。”
“掀啥?”旁邊兒的人不正經,“掀老底?那裙子下面就一個小褲褲,你給掀了?”
玩笑一開,這幫人哈哈笑,那邊幾個卻如坐針氈。
都是成年人了,誰還聽不出話裡的嘲諷和内涵。
有人受不了了,直接起身離開,旁邊的人見狀也趕緊跟上。
不等她們走下去,腳步聲還在旋轉樓梯上,小廳裡的人就再次爆笑出聲,像是最後的嘲諷。
阮時笙淺勾嘴角,靠着沙發背,“又沒惹你們,幹嘛這樣?”
“之前惹了你。”有人說,“我們可是都記着。”
“可不就是,這幾個家世也沒說多麼一頂一,偏偏教出來的閨女非愛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真是膈應人。”
阮時笙挑了下眉頭,“嘴上逞能沒用。”
她像是開着玩笑,“晚上我回去吹吹枕邊風,看看能不能收拾收拾他們那些教子無方的長輩。”
有人哎喲一聲,“這好啊,光修剪枝丫沒用,大樹得刨根,根給刨死了,枝桠也就枯死了。”
又聊了一會兒,就聽樓下安靜了下來。
薛晚宜起身走到樓梯口往下看,說是酒會的主辦方出來緻辭。
這種場面大家都不愛看,好在提前過來躲清靜了。
緻辭的時間不算長,讓大家先自行活動,說是一會兒要換個宴會廳,那邊有節目表演,還有酒席。
等着下邊再次鬧哄哄,這幫人才下樓。
阮時笙沒看到孟缙北,就從後門出去,走過條不長的走廊,到酒店後花園。
這裡有假山噴泉,還有一些造景,小彩燈也亮着,氣氛很是不錯。
阮時笙走到噴泉旁,水泥砌的噴泉,上面噴水,中間一層荷葉,撥開看下面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