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阮時笙回到床上,他自己清洗一番,過去上了床,反身要去關燈,就感覺身後貼上來個人。
他動作停下,回頭看,确實是阮時笙貼上來了。
她像一隻蛹,扭着身體從後邊抱着他,“你身上冰冰涼涼的。”
孟缙北沒關燈,躺了下來,“你喝多了,跟平時不太一樣。”
“誰喝多了?”阮時笙重複着剛剛說過的話,“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喝多過?”
孟缙北笑了,嗯嗯兩聲,翻身抱着她,“是是是,你最厲害。”
倆人離得近,幾乎鼻息相聞,這氣氛也就慢慢的不太一樣了。
阮時笙眼睛霧蒙蒙,能看得出人是暈乎的。
孟缙北慢慢低頭,她沒躲。
不隻是沒躲,甚至還突然湊上前,一下子親在他唇角。
她說,“你嘴唇也是涼的。”
孟缙北笑了,勾着她的下巴,“你重新再感覺一下。”
這女人的嘴唇軟他是知道的,今天尤其的軟,還帶着點酒氣。
隻是他很意外,她居然不會接吻,連換氣都不懂,以至于需要他提醒,“别憋氣。”
身體的躁動是人類的本能,平時閘門關着,能控制得住。
此時面前一把鑰匙,将那道閘門給打開,他的行為便也就不受控。
孟缙北一個翻身将阮時笙壓在身下,阮時笙嘤咛一聲,擡手推着他胸膛。
他握着她的手,“阮時笙,我是誰?”
這家夥稀裡糊塗,也保不齊是把他當成了旁的人。
阮時笙呵呵笑了,“孟缙北,你是不是喝多了,你說你是誰?”
挺好的,沒認錯。
他俯下身,封住她繼續要笑的唇,“記得換氣。”
沒有進一步動作,孟缙北最後又洗了個澡,冷水的。
浴室出來,阮時笙早呼呼睡去。
她被他親着親着就睡着了,要說煞風景,他倒也不覺得,還蠻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