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陸見深看她:“rh—null,也就是俗稱的黃金血,你找蔡院長沒用,林鹿,不想我死,給我包紮好,帶我去醫院。”
林鹿怔住。
陸見深不但凝血功能障礙,還是rh—null黃金血!
該死!
他為什麼不早說?
rh—null極其罕見,可以說是億裡挑一,别說南城,就算國内都未必能短時間找到同血型的人。
陸見深是真的在找死!
“會開車嗎?”陸見深看她不說話,再度開口:“别怕,車上有備用血袋,我不能抽血,但為了避免意外,陸氏醫院有足夠存量,帶我去醫院,不要驚動任何人。”
他是南城的王。
在外界,他神秘,幾乎完美,所以他不能有弱點,即使有,這弱點也不能公開。
林鹿很快就想通了,陸見深的商業版圖裡,明明醫療行業占據的闆塊并不多,但陸見深卻花大價錢建造了一座陸氏醫院。
他是要隐瞞自己黃金血的弱點。
林鹿沒說話,隻是給他包紮了,讓他按住手指,盡量避免少出血。
做完這一切,她才沉默的走到門口去換鞋。
換鞋就代表她答應送他去醫院。
但等她換好鞋,才發現在沙發上沒動,林鹿不耐煩的轉過身,隻見沙發上,男人襯衣半敞,修長雙腿随意的曲着,臉色比剛才更蒼白了幾分。
陸見深失血過多,再加上雖然放血,那藥的效果還沒完全散去,他沒力氣站起來。
“過來,”陸見深薄唇張開,聲音沙啞無力:“扶我。”
戰損版陸見深,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格外迷人。
林鹿心髒砰砰跳了兩下。
然後她臉色更難看了。
她應該拒絕的,這狗男人明明就是借着這個理由折磨她。
但她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