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覺得這得三思才行,如今狐家派的人有來無歸,後續還會想法向他發難,我建議師弟還是再閉關一些時日,等風頭過去出山尚妥。”陳北劍愁眉苦臉的道。
“沒事,狐妖報仇習慣先派探子,探我者,我必殺之以除後患,如此他們永遠查不到我的行蹤,待我修完茅山禁經那天,就是他們血債血償之日!”我冷冷說道,眼睛盯着師父,就等她發話。
師父沉思良久,埋着頭道:“以你現在的本事,硬來的話,狐家倒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涉世未深,不懂江湖險惡,那狐家就是一窩狡詐之徒,記仇的毛病更是與生俱來的,縱使你有過人智慧,它們也有千百種辦法陷害于你,你出山後,切記要保持神秘,遇事冷靜,切莫張揚。”
“師父,您怎麼師弟這麼難得的天道陽骨,再修行些時日定能成大氣候,到時候我們鴻福觀名楊天下那是闆上釘釘,别說狐家,他老丈人九天劫也要高看他一眼,萬一他這次出去不幸被害,您的一片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啊!”陳北劍痛心的說道。
“盡說這些不吉利的,你師弟雖然涉世未深,但天資過人,你以為和你一樣傻?”師父回頭瞪了陳北劍一眼,“把他的東西給他,修道者光修不練那有個屁用,就讓他出山去曆練一段時間吧,正好最近道觀窮困,順便掙點錢維持生計。”
“好吧,當我沒說。”陳北劍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紅簿,向我遞來,“傾傾公主其實來找過你兩次,被我和師父替你拒絕了,修道要潛心才行,你也别怪我們瞞着你。”
我眉頭一皺,接過紅簿看了起來,紅簿封面上寫着:“桂陽省師範大學,錄取通知書!”
打開往裡一看,上面清楚的寫着我的名字和身份證号碼等錄取信息,我的身份證是在和道觀簽了合同的第二天,陳北劍去省城找關系補的,具體流程我并不了解。
“這是狐傾傾給我辦的?”我忽覺傷感之意飙上心頭,手心逐漸顫抖起來。
“對,她第一次來找你的時候在我這兒要的身份證,雖然她們家勢力不小,但這東西想辦成也是要耗費很多心思的,再者,傾傾公主可是頂着她二姐的壓力偷偷給你辦來的通知書,你小子出去之後可别辜負了人家一片心意。”陳北劍無奈說道。
我深呼一口氣,手掌微顫的将通知書揣進道袍内兜,鼻子有些微微發酸。
這時候師父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道袍衣領細心整理:“衛青,其實為師本不舍得放你出山,你師兄的擔憂很有道理,但是你欠傾傾公主的太多了,我不能為了鴻福觀的未來而不顧他人感受,自私的把你關在道觀裡,因為她死心要來找你的事,她二姐待她不好,加上九天劫的家風比較嚴厲,其實她過得并不好,你出去之後好自為之。”
“師父,衛青知道了!”我憋着難過說道。
“唉,還有那白姑娘,比傾傾公主還要可憐幾分,為師作為曾經茅山的一代真人,卻也沒辦法替你做主這件事,畢竟二者起源有依有據,這個世界上能完美處理此事的人恐怕還沒出生,為師就不給你提建議了,相信你能妥善處理。”
我微微仰頭看向天花闆,淺吸一口氣:“師父,我心裡已經有數。”
“嗯,那就期待你如何解決此事了,出山之後不到迫不得已就不要輕易暴露實力,這是為師作為一個過來人對你的忠告,低調成大器,嚣張惹禍端,此外,我已經在省城給你接了一筆生意,是一戶有錢人家,省城東街别墅區2棟姓張,明天去接了生意掙點生活費再去學校報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