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已經開始交火,但是廖奎這邊隻有一條船,就算人再多也不過幾十個人,怎麼可能有司命這邊船隻上的人多。
沒一會兒就已經抵擋不住,縮在了角落裡不敢再冒頭了。
“廖奎,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降,還是不降。”司命朝着對面船隻喊話。
“大當家的,咋辦?”旁邊的水匪一個個都有些六神無主地看着廖奎。
“他奶奶的,老子和他們拼了。”廖奎說着又打算用沒受傷的手拿槍拼命。
“大當家的,你等等。”旁邊的一個人拉住了他。
廖奎現在一肚子火,等着旁邊的人:“做什麼?”
“大當家的,你先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上。”拉住他的人說道。
“有屁就快放。”廖奎瞪着他。
“我們來到這地方的時候,我就讓人去打聽過了,這北洋城的督軍人不錯,冬天缺糧的時候,他還想辦法高價購買了糧食,平價賣給百姓。”
“之前風寒暴發的時候,聽說北洋城的藥鋪還推出了啥中藥片劑,比西藥還便宜,救活了不少百姓。”
廖奎看着他:“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心下也有些犯嘀咕,要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之前所在地的督軍肆意壓榨剝削,他們也不會帶着家人和船隻來做這水匪。
要真如他所說,北洋城的督軍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他也不是不能投靠,誰願意帶着一家老小過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我還知道,司命之所以找來,是因為之前冬天有人去了北洋城做了些燒殺搶奪的事情,我想他們能找到我們,多半是這些人給洩漏出去的。”
廖奎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冰河封了,我們都各自所在船上,化冰之後才得到的消息。”水匪一股腦地說出了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