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走不了,這再流下去都不用軍隊來剿滅,他們都得把自己餓死在船上。
現在他們都斷糧好幾日了,都隻能靠去撈河裡的魚蝦活着。
吃了好幾日的魚蝦,看到都不願意碰了,可偏偏他們怎麼想辦法,這船隻都動不了分毫。
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
“不好了,大當家的,我們好像被包圍了。”一個水匪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什麼?”廖奎猛地站起來,抓住沖進來的人問道:“被誰包圍了?”
“是,是北洋城的司命。”水匪結結巴巴地說道。
廖奎一把推開水匪:“該死,他怎麼找到我們位置的。”
“大當家,現在怎麼辦?我們的船隻根本動不了,其他船隻都和我們分散了,這要打起來,我們可真頂不住啊!”
一旁的水匪也急得不行,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廖奎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該死的,叫上兄弟們和他們拼了。”
他這邊剛吩咐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喊話聲:“廖奎,現在給你兩條路,要不歸順,要不死。”
“他奶奶的,老子就算死也不做你們這些混蛋的狗。”廖奎朝着外面吼了一聲就沖了出去,船隻外面圍着不少的船,為首的位置站着一個穿軍裝的高大身影。
他二話不說拔出槍就朝他打去。
司命本能地躲閃,拔出槍打在了廖奎持槍的胳膊上。
“啊!”
“咚!”
廖奎手上一疼手槍掉在了地上,他捂着受傷的手找了地方躲避身形。
雙方已經開始交火,但是廖奎這邊隻有一條船,就算人再多也不過幾十個人,怎麼可能有司命這邊船隻上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