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秀回飯店的時候,差點沒讓她進去,實在是她現在和乞丐沒什麼區别,又髒又臭。
不是她掏出工作證,怕是都要被趕出去了。
她回到房間也不能洗澡,身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了,隻能忍着疼擦洗了臉上的狗屎。
一邊擦一邊幹嘔,差點沒把她自己送走。
晚上男人再次來到飯店,和她商量明天行動的細節,看到她這個樣子眉頭都皺了起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别廢話了,趕緊說。說完趕緊滾。”景秀秀現在實在沒有力氣裝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明天司天會去工廠,我們在路上動手,得手之後我會通知你,到時候你帶着這封信去司家要贖金。”
景秀秀伸手拿過他手上的信,打開看了下裡面的内容,主要是看贖金的金額五十萬大洋。
“金額太低了,司家現在産業一百萬大洋都輕輕松松拿得出來。”她想起自己這幾天遭的罪,就恨不得剝下他們一層皮。
男人看她丢過來的紙:“這麼多,要是他們不給呢?”
“那就殺了司天。”景秀秀眼裡已經有了殺意。
“你是不是瘋了,殺了司天我們誰都不能活着走出北洋城。”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衣領。
景秀秀冷笑地看着她:“你們來這裡還指望能活着回去嗎?”
“景秀秀,我警告你,不是上面交代讓我全力配合你,老子早就弄死你了。”男人看着被他扯開的衣領眼神暗了暗。
“怎麼?你也想上我的床?”
“憑你也配。”景秀秀一把甩開他的手:“現在給我滾,明天你要是失手了,我死你也得和我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