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好啊。”
我微笑着,毫不猶豫地将手镯褪下,親手戴在了陸茵茵的手腕上。
【叮!宿主财産受到侵占,價值評估中……已轉移十倍黴運:陸茵茵将在24小時内遭遇重大财産損失。】
陸茵茵把玩着手镯,臉上的得意更甚。
她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拍了拍手,立刻有傭人端着一塊滿是凸起的指壓闆走了上來。
“我聽說真心相愛的人,走在上面是不會痛的。嫂子,為了我哥,走一個吧?”
全場嘩然。
這已經不是羞辱,而是踐踏了。
我卻依舊笑着,踢掉腳上價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赤着腳,一步一步地踩了上去。
尖銳的刺痛從腳底傳來,幾乎讓我站立不穩。
【叮!宿主承受肉體痛苦,已轉移十倍黴運:陸茵茵将在1小時内遭遇同等級别的意外肉體創傷。】
我走完了全程,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嘴角的弧度絲毫未變。
陸茵茵終于盡興了,揮揮手讓我退下,仿佛我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婚禮儀式繼續。
到了切蛋糕和倒香槟塔的環節,陸茵茵作為家裡最受寵的小公主,被邀請去澆築第一杯香槟。
她得意洋洋地拿起那瓶昂貴的香槟。
就在她的手觸碰到瓶身的那一刻,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碎裂聲。
那座香槟塔毫無征兆地從中間轟然倒塌!
2
香槟和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離得近的幾個賓客尖叫着躲開。
“天哪,這塔怎麼塌了?”
“太不吉利了,婚禮上出這種事……”
陸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快步走到狼狽的陸茵茵身邊,壓低聲音斥責:“你怎麼回事?”
“不是我!我就是碰了一下瓶子,它自己就倒了!”
陸茵茵委屈又憤怒地尖叫,她精緻的美甲斷了一根,名牌高跟鞋上也沾滿了香槟。
她的目光轉向我,仿佛找到了罪魁禍首:
“是她!肯定是她!她一來我們家就沒好事,就是個掃把星!”
這頂帽子扣得可真夠快的。
我站在原地,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驚慌和無辜。
我的公公婆婆,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連忙招呼司儀和侍應生去處理殘局,試圖挽回陸家的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