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頁)

“哦。”

“死的是個小姑娘,從住院就是一個人,住院費已經欠了好多,如果不是要死了,醫院也不會讓她住下去的。這次她死了,醫院也省心了。”

“哦。”

護士絲毫不理會我的無動于衷,繼續自顧自的說:“那個女孩平時誰也不敢接觸,就像鬼一樣,一句話不說。護士都不敢去她的病房,她自己一個人病房,對“就是你對面的那個病房,316房。”

“還有呀。昨天她死前突然說了好多話,什麼要帶她走,她終于可以走了。吓人吧?”看到我目瞪口呆,她十分得意地湊到我耳邊。

“你知道嗎?她一個人從不出病房,有人說看到她每天把她咳出的血水是從窗戶倒出去的,所以那她樓下的野菊花才會那麼豔呀。”

其實我根本不會被這些東西吓倒,隻是還是流了些冷汗。當護士走出屋子,我從床下拿出一樣東西打開窗使勁扔了出去。那是昨天下午,我在查房前在結核病房下面采得那朵最大最豔的野菊花……

第二輯

醫院幽靈嗚咽

接陰生婆

過了很久,裡面忽然傳來一聲大叫,然後就靜悄悄的……

我的一個朋友是在醫院做護士的,2005年7月8号深夜,她和另一個護士在醫院值班,到了半夜,忽然感到一陣陣陰風,醫院傳來很濃的臭味。據我朋友說,當時,和她值班的那個女的不知怎麼回事,就哭了起來,說自己不舒服。

大概兩點半時,醫院推進一個從樓梯摔下來的一個大肚婆,我朋友回憶說,當時,那個大肚婆流了很多血!而且在推進産房時,還有一個穿紫色衣服戴着西式高帽的老公公和她面對面的打了個招呼,也就跟着進了産房。(我朋友說,感覺那個老公公不是人,倒像個紙人!)

我朋友遲疑了一下,馬上追了過去,因為産房是不準外人進的,可是,她進産房卻找不到有那個人,後來,她問醫生有沒有看見那個紫色衣服的老公公,醫生都說沒有見過!于是,我朋友打電話給我,我當時還以為她太累,太緊張,所以隻叫她别理這事!值好班就行了。

過了很久,裡面忽然傳來大叫一聲,然後就靜悄悄的……

就在這時,醫院忽然閃了一下電,(停了幾秒電)又正常了,這時,和我朋友一起值班的那個女的,說頭昏聞到一股血腥味,話沒說完就嘔了一地東西,正在這時,從産房裡走出了一個穿着黑古裝的阿婆,左手托着一把黑傘,右手提着一個鐵桶,桶裡裝滿了冥紙元寶,(我朋友記得,那些冥錢是血紅色的,後來,我查書才知道,這是個接陰婆!原來桶裡裝的還是個死嬰!)我朋友還以為桶裡裝的都是冥錢,就走了上去,對那個阿婆說,這裡是醫院,不準在這燒冥錢,誰知,那個阿婆,咔咔咔的笑了三聲,動作

就像紙人一樣,很快的走下樓梯了。我朋友和值班那個女的吓出了冷汗,都呆了!

大概過了三分鐘,突然,産房門轟的一聲,那個大肚婆沖了出産房,(衣服還血淋淋的)聲音很嘶啞的問我的朋友說:“我兒子呢?”我朋友一時反應過來,大叫了起來,這時,剛好電梯門開了,那個大肚婆,就沖進了電梯下去了。

聽到我朋友的叫聲,醫生們都出來了,問是怎麼回事,(和我朋友值班的那個女的吓得臉都發青,哭了)我朋友把這情況說了,這時,醫生都認為是不可能,因為,那個大肚婆現在還在産房,不過,失血過多和胎兒一起死了。我朋友聽到這兒就昏死了過去……

這事傳到院長那兒,院長要求查看當晚電梯所有的監控錄像,結果,全院都吓倒了!原來,在我朋友說的那個時間點(也就是大肚婆沖進電梯的那個時間點)電梯裡競沒有一個人!但是電梯竟自己動了,選擇下一樓,而一樓當時也沒有人要坐電梯!

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咽喉像有痰卡住了似的,隻是“吱”了一聲就再也發不出聲來了!

你相信夢遊嗎?你看過夢遊的人是如何夢遊的嗎?你知道有個方法會讓人夢遊嗎?我相信夢遊,我也看過夢遊的人,我還知道如何可能會讓人夢遊!

夢遊是非常讓人可怕的一件事,它可怕就是在于夢遊之人根本就不知

道自己在夢遊。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在我大學一年級時,我就看過寝室裡一位室友夢遊,當時可怕的情景,我現在還心有驚悚。

我想我還是從頭說起吧!

一天下午,我與那位寝友陳偉一起去打籃球。到了籃球場時,已經沒有地方了。我們就想溜到學校附近的醫院的院區籃球場去玩。那裡是個舊院區,有個荒廢的籃球場,四周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雜草。到了那裡,隻見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玩了,我們也沒有方法,隻好加進他們的隊伍中。當時真是玩球的好天氣,沒有灼熱陽光,天有點陰沉。可是好景不長,就玩了一會,天就突然下起了雨來,一開始我們還可以堅持在雨中玩,可是雨漸漸就大了,我們隻好散夥回家。我與陳偉也隻好悻悻地往回走,還未走多遠,天就像破了一個洞似的,下起了傾盆大雨。我與陳偉就抱頭鼠竄跑到了醫院的一個房子的屋檐下避雨。雨越下越大,天也漸漸地黑了下來,我們心裡開始煩躁起來,我就想冒着雨跑回學校,可是陳偉不願意。那時,陳偉突然好奇地往門縫裡瞄了一下,就在我的耳朵悄悄地怪聲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