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約
孫金元高興的道:“放心吧,我信佛的,不殺生的,哈哈!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什麼金銀珠寶,榮華富貴都不重要,還記得在大峽谷我們被蠼螋咬傷的事嗎?這事我跟師傅提起過,他認為這蠼螋極有可能就是梁王當年養的蠱蟲,雖然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都相安無事,但我隻怕以後會出現什麼症狀,所以比較緊張。師傅說要解此蠱必須找到真正的梁王墓,拿到梁王的骨頭磨成粉化水服下才能解除蠱毒。所以我這次來主要是和你們商議這事的。因為怕你抵觸盜墓,所以先從心理上說服你,到時候信念才會比較堅定。墓下的環境誰也難以預料,一旦分心,後果會很慘的。”
我奇怪的說道:“為什麼要梁王的骨灰才能解毒啊?”
孫金元說道:“這個說來救話長了,我就簡單的跟你說下。聽師傅說,如果某人中蠱毒了,有三種解蠱毒的方法,一是親手殺死施蠱者,二是讓施蠱者親自為你解蠱毒,其三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種方法。你也知道,梁王死了六百年了,前面兩種方法顯然行不通,所以我們隻能使用最後一種辦法了。”
我總算明白過來,但是這方面我是行外人。于是說道:“這塊我不熟,還需要你多幫助,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他卻擺擺手,說:“我需要你一件東西。就是上次在石室裡從骷髅前輩身邊撿的那玩意兒。”
當初,骷髅老人張維智在紙片上說有三件東西送給有緣人,作為替他報仇的酬勞,有兩個根部鑲了金屬尖銳通透的爪子,還有一塊很香的玉,回校後,我和孫金元一人一個爪子,那塊玉則給了王仙瑤。王仙瑤家是開古玩店的,一眼就看出了那塊玉是件好東西,激動的不得了。
其實我的整個大學都是在碌碌無為中度過的,四年彈指一揮間,沒有什麼值得懷念的,隻有那次經曆,時常回想起來還曆曆在目,所以對那次的唯一收獲還一直好好保存着,做個紀念,聽他提出來,我便說道:“爪子我好好保存着呢,經常拿出來看,每當看到它便回憶起我們那段時光,雖然驚險卻也刺激,我對這次尋找夜明珠也充滿了期待。”
聽到我的話,孫金元一連叫了幾個好,說:“明天你帶着爪子,我們一起去找仙瑤,把她的那塊玉借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至于仙瑤,就不要告訴她這事,到時候一并給她解了毒就是,省的她擔心。”
我聽的雲裡霧裡,問道:“這爪子和玉到底有什麼用?”
孫金元笑而不答,說:“先容我賣個關子,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無奈,我隻好回家去找到爪子,跟家人打個招呼說是到外地聯絡一個工作,随便收拾了一下,傍晚時分到賓館與早就準備好的孫金元彙合。
王仙瑤家在江西省吉安市,上大學的時候我和孫金元曾去過幾次,但她成家後住哪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們乘夜裡十點的車坐到淩晨五六點鐘,下車後随便找地方吃了早飯打發下時間,然後直殺記憶中的古玩店,希望歲月沒有将它埋沒。
天街步行街,一轉角,眼前出現一間古色古香的鋪子,三個有些年頭的燙金大字高懸檐下:“書古齋”幸虧還在。
這個時候的古玩店很冷清,一個客人也沒有,深邃的房間盡頭的櫃台上,一個婦人在玩電腦,雖然沒有了年輕女人的那種俏麗,卻也依舊風姿弄人,魅惑十足。店内簡約而不失高雅,尊貴而不忘低調,走在一塵不染的實木地闆上,身處各式各樣的古玩古器中,仿佛能嗅到一種遠古的氣息,很特别的感覺。
看到我們進來,那婦人忙站起來,露出久違了的笑容,從她兩頰上深深的酒窩中,我認出了此人就是王仙瑤!
還沒等她開口,我和孫金元就異口同聲的叫出她的名字。王仙瑤疑惑的看了我們半分鐘,才驚訝的喊道:“白雲山!孫金元!原來是你們!”
王仙瑤還是像以前那麼熱情,跑上來給了我們一人一個親密的擁抱,然後死活拉着我們去喝咖啡聊天。
在巴貝拉西餐廳包廂内,我們暢叙離情。互表現狀過後切入正題,結果王仙瑤和我們一樣,對那段峽谷之行記憶比較深刻,那塊玉則一直沒離開過身體,當場就拿給我們看,還說已經摸清楚了這塊玉的來曆。
王仙瑤說:“這玉名叫聞香玉,終年散發着濃郁的香味,戴在身上無需用香水便可以幽香怡人。而且有這玩意兒喝咖啡都是多餘的,它的香味特别提神,以至于失眠的時候我都不敢把它放在屋裡。還有一個作用說出來你們别說我迷信,這玩意兒還能辟邪,一般的小鬼拿它沒辦法。其實這塊聞香玉也是見過大世面的,講給你們聽你們也許不相信,這是前南派盜墓頭子通天鼠的鎮派之寶,所以那個骷髅張維智戴着它,并非像我們先前以為的隻是起着裝飾的作用,或許有其他特殊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