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但離開他,是踢掉了我的一個大麻煩!”
17
四十歲的時候,周佑庭見我還沒再婚,聞着味兒就找過來了。
在圈子裡,我的理财投資能力是衆所周知的。
在我離開周佑庭後,終于有人意識到我岑瑾不是隻會倚靠男人的廢物。
風向逆轉,他們說,和我離婚是周佑庭的損失。
周佑庭妄想挽回這個損失。
他說:“要不要和我複婚?”
男人的自信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的。
他不會以為我是對他餘情未了吧!
我說:“不了吧,我不喜歡老男人。”
他自以為寵溺地笑:“四十歲出頭就算老男人了?”
男人果然是越老越油。
“别人四十歲老不老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半截身子入土了。”
我将鏡面轉向他,鏡子裡的人早就不再年輕,能看出來年輕時是好看的,但現在也隻是個普通的中年男人。
雖然說周氏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當初那麼多企業對它落井下石,誰都擔心周氏再起來,遭到報複,都不遺餘力地繼續打壓它。
縱使周佑庭再厲害,也抵不過市場的圍剿。
他老了,人老了,心也老了。
他不死心:“你不也四十了嗎?”
“可是我二十歲的男朋友說,我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二十五诶!”
隻要保養好,下任男友在高考。
我岑瑾,從不把二十二歲以上的男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