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從急權,他難道連這個都不能理解?”
陸預這幾年養成的上位者氣勢,不容我拒絕,打橫抱起我,爬上四樓,氣都不帶喘的。
看來陸預當上霸總後,身材管理也沒落下。
真是嫉妒方洛雅啊,能吃得這麼好。
“林甜,你就住這種地方?”
是啊,便宜嘛,雖然牆面斑駁,地闆開裂,但我收拾得蠻幹淨,可以住人。
他不知道,我還住過20塊一晚的賓館地下室。
又髒又亂還有一股下水道的味兒,我不也是過來了嗎。
從前是我一個人時,還能堅持着自己吃藥,吃飯保持清醒。
不知為何,一碰到陸預,我就變得特别軟弱。
我躺着休息,迷糊間耳邊都是陸預的聲音。
“把藥吃了。”
“把水喝了。”
“把粥喝了。”
不管粥,還是水,溫度都調試得剛剛好。
陸預這個人做事一貫這麼細心。
所以他環顧一圈,開始質疑我。
“林甜,你這屋能養個孩子,你自己信嗎?”
是不是我錯覺,他的語氣竟然莫名的輕松愉悅。
我睡意蒙眬間,突然看見陸預嘴角上揚,眼眸發亮。
“還有這個,你還留着?”
他指尖捏着一條手鍊,從我枕頭下摸出來的。
那個手鍊是陸預從寺廟給我求來的。
有一段時間,我經常感冒發燒。
整天上蹿下跳活力四射地一個人,蔫兒吧唧的,愁壞了陸預。
“我挺怕你生病的。”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為啥?”
“得當牛作馬地伺候你啊大小姐,比我自己生病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