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我希望我不是你疏解欲望的工具,”愛深蹲的颠勺大師把鏡頭對準琺琅鑄鐵鍋。
他加水煮沸,鍋裡騰卷氣泡,他再開口:“得是你單純想見我。”
他将大火轉向小火,娴熟地在鍋中加入提前浸泡的花生和汆燙後的紅小豆。
然後加蓋焖煮。
他将鐵勺扣在竈台:“我不接受單純的肉體關系。”
黨念這端沒有打開攝像頭,沉默中,一個念頭開始瘋長。
她想和他睡一覺,就在她現在所待的沙發上,他滾燙的身體會讓現在冰冷的沙發變得有溫度。
可他不願意。
他是想和她發展一段健康且長遠的關系嗎?
還是僅僅因為她是他榜一金主,他在提供一些服務——
包括他的廚藝,但賣藝不賣身?
黨念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案闆上的紅棗被去核切丁。他又戴上防燙手套掀開鍋蓋,粥已熬至濃稠狀,依次放入紅棗,肉桂粉。
他從一旁拿起紅糖罐子,舀起少許紅糖,“我放的不多,不要怕胖。”
最後他撒上幾粒枸杞。
“今天家裡缺材料,隻能簡單煮道粥,明天我去超市買酒釀和桂花,再加點藥材。”
他踮起腳,櫥櫃門闆傳出“吱嘎”的聲響。
他在頂層櫃裡翻找着。
應該是他的手夠進了深處,黑色t恤随動作翻卷,繃緊的腰腹顯露出來。
他拿下一個保溫飯盒,随手提了下松垮的褲腰。
他剛把粥盛好,自家門鈴響了。把飯盒交給閃送,回到手機前對黨念說:“我先去洗澡,等粥到了,你趁熱喝光再去睡覺。”
黨念揪住龜爪爪:“别挂。”
“肯說話了?”他輕笑道。
“不要挂電話,”黨念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