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蘭盤東珠的動作一頓,笑意更盛,
“皇後娘娘竟是這般小氣,連把椅子也不讓妹妹坐。”
我眯了眯眼,懶得廢話。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景仁宮。
一巴掌不夠解氣,揚起還未擦幹淨的另隻手狠狠扇下,手心的污泥在她精緻的臉蛋上留下痕迹。
她被我打得發懵,我趁機猛力直接将她從椅子上掀下。
終于,她反應過來尖叫,“廢物!你們在幹什麼!快把本宮扶起來!”
她的小婢子們慌亂想上前扶她,卻被我一聲呵止。
“我看誰敢。”
景仁宮,還容不得她們放肆。
那些宮女們停下腳步,忙低着頭跪倒地上。
說罷,我将暖玉桌上她帶來的茶壺提了起來,把手還有餘溫。
松手一倒,帶着熱意的茶浸濕了她半身。
蕭暮蘭顫抖着指尖指向我,眼神淬着毒,
說出的話不過腦子,颠倒禮儀,
“皇後娘娘饒命,是臣妾不好,可您這般羞辱臣妾,就不怕陛下更惱您?!”
說罷她假意俱我,跪着到我身前拉住我的裙擺做求饒狀,可憐又凄慘,卻用隻有我二人聽到的話陰測測說,
“臣妾能憑陛下偏愛得勢一分,您憑什麼?要知道鳳印在妾手中,您不過名存實亡。”
她眼底閃着詭異的優越感。
我松了松手腕,捏住她下巴,輕輕一掰便讓她下巴脫臼說不出話。
她疼得捂住下巴驚懼,嗚嗚亂叫。
我淺笑,彎腰,用同樣隻有我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說,
“憑自己,不行嗎?”
她約摸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