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觸碰他的臉,下巴上的胡茬戳在我的掌心。
這每一個細節都在表現他對我的用心,看來他對我是再無疑慮了。
可是将軍,你用心,那就輸了。
“懷甯,等我帶你回京,我們還會再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将軍?孩子?什麼孩子?”我裝作一臉迷惘地看着他,眼裡滿是不解。
将軍見我如此,一把摟住了我,把我緊緊地按在懷裡。
我卻冷笑一聲,孩子?他怎配有孩子。
14
将軍因為我的病情,連續幾天都沒有處理軍中事務,我醒了之後,他便趕去與副将們讨論處理這段時間的襲擊以及那日刺殺一事。
那日的箭,其實是墨言射的。
她這幾日探查到軍情,知道這幾日烏蘇存在暴動,所以趁這個時機射出這一箭,這便會被堂而皇之的安到烏蘇頭上了。
将軍身邊的護衛又多了一輪,但我卻在軍營中愈發的行動自如。
墨言很快便探查到了消息,邊境接連暴動,烏蘇大概很快就有所行動了。
我待在将軍的營帳裡,整日躺着打發時間。
他倒是每日擠出時間來陪我,為我換藥。
可我肩上的傷口卻一直不見好,大概是天氣變換,時常反複出血。
可他每次都親手為我擦去肩上的血迹,為我清洗,上藥。
夜裡他總是摟着我睡,顧及着我身上的傷,他眼下的烏青愈發嚴重了,每每眼裡染上欲色之時也都立馬轉身去洗冷水澡。
我眼瞧着他眼色烏青,眼裡也泛着紅血絲,更重要的是,他的手背上出現了幾塊烏青。
見他面色不佳,我還特意尋了軍醫來看,軍醫說将軍隻是太過勞累,并無大礙。
于是給他開了些許安神的湯藥。
直到他替我換藥的第七日,他摟着我,眼裡的光卻愈發深沉,他帶着濕意的嘴唇吻住我的,輕柔卻不容拒絕。
“嘶——”他将我輕輕放倒在床上,我卻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懷甯,沒事吧,是不是又出血了?”他急急忙忙把我扶起來查看我的傷勢,剛纏上去的紗布果然有些泛紅。
他眼裡的情緒頓時充滿了愧疚。
“懷甯,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帶我們回京,我一定要娶你為妻。”他拉着我的手,虔誠地看着我,嘴裡說出讓人心頭顫動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