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當自強(五)
曾經的安王妃如今的淑妃道:“我也不走!”
身下幾人異口同聲:“對,我也不走。”
我遺憾面向衆位王爺,道:“諸位嫂嫂明知留下日子不好過,也選擇不跟你們過,你們得反省啊。”
小嫂子們排隊回後宮打麻将了,賢王妃走在最後,望了一眼蕭啟光,深沉望了一眼我,道:
“明人不說暗話,這個男人對你沒用了,不要可以給我。”
我從桌上拿了個柿餅給她。
她:“讓我多吃點,少說話?”
我道不:“這是病(柿餅),你得治。”
她走得義憤填膺:“我恨諧音梗。”
衆人在監管下各回各家,殿内隻剩蕭若渝、我、蕭啟光。
蕭啟光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筆墨都是現成的,我端着上前給他,道:“頑抗無用,還是寫了吧。”
蕭啟光垂眸,道:“硯如,我真後悔娶你。”
7
是夜,我同蕭若渝在坤甯宮對坐,中間放着禅位的诏書。
我替蕭若渝将酒杯斟滿,道:“幹了這杯,幫我送蕭啟光上路。“
蕭若渝笑眼看我,沒有動。
我知道他在懼怕什麼,回他一笑,端起他那杯仰脖喝了,道:“這下可放心了?”
他讪笑,道:“硯如,你别怪我。”
“少廢話。”我湊唇吻他。
他眸子蓦然瞪大,等察覺到我将舌尖一物推進他嘴裡已經來不及了。
毒發的很快,他伸手來掐我,卻隻差一寸。
他緩緩倒地,七竅流血。
我上前踢了他一腳,道:“你看我就說,漂亮女人不可信,你得提防。”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才是那隻黃雀。
讓我來捋一捋頭緒。
四年多以前,蕭啟光初登基,各方蠢蠢欲動,争先恐後經我手往宮裡塞人。
我這個皇後當的煩不勝煩,我道:“蕭啟光你敢不敢選個秀,集中管理,來把大的。”
蕭啟光用“你是變态嗎”的眼神看着我,他去睡了半個月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