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的心沉了又沉,恨不得立馬将小姐背起來回府看醫。
時嶽看了季傾城一眼,眸中帶着一絲疑惑,不曾聽聞季家小姐有什麼隐疾啊,她有心疾?
随後他親自将和尚送了出去,開口問道,“師傅當真沒有法子嗎?”
和尚掀起眼皮,想着眼前人的身份,眯了眯眼睛,雙手合十,“時施主是有大功德的人,貧僧不打诳語,但,或許施主可以去尋一尋空見師兄。”
聞言時嶽微微颔首,目送他離去。
季傾城醒來的很快,隻身子有些沉重,她起身看着陌生的屋子,瞥見四下無人,拿起一旁的大氅披在了身上。
一開門,一股梅香襲來。
“小姐醒啦?外面冷,快些回屋裡去。”七喜正端着煎好的藥走來,眼下正一臉嚴肅地盯着季傾城。
季傾城心虛的縮回了手,主仆二人前後腳進了屋内。
“怎麼沒有回我的房間?”
“小姐,您暈的太快了,時公子便将您就近抱到他的房間裡了。”
抱?
季傾城對這個字很是敏銳,她細眉輕蹙,在七喜的督促下喝完了藥。
是時嶽将她抱回來的,她環視四下,那,這間房間也是他的了?
七喜收起藥碗解釋道,“時公子說,小姐您身子不便,就先不用挪地方了,時公子已經讓寺裡的人幫他重新安排了一間屋子。”
“這間就讓小姐先住着。”
“小姐,等您的風寒好些,咱就回去。”
“回去多多的叫幾個大夫,幫您看病。”
季傾城略帶疑惑的眸子看向七喜,“看病?”
七喜眼眶一熱,“小姐,您,您總是心疼,難道您不覺得您近幾月的心疼病發作的很頻繁嗎?”
季傾城擰眉,她是偶有時候,難不成是什麼疑難雜症?
她有些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得了心疾,因為夢裡那女子,好似也有心疾,因她見過那女子捂着心口,眼裡帶着希望,亦帶着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