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時家财大氣粗,硬是給南府捐銀三萬兩,換了三個月。”
“說來,這人犯季小姐也認識,還是季小姐親自送進來的呢。”
南府此話一出,季傾城便曉得是誰了,王清樂。
南府一臉笑意,意味深長的看着她,“先前還不明白這王家是何處得罪了時公子,昨日一見,本府便有了答案。”
思緒拉回,季傾城目光緩緩移向車窗外,清風拂進,嘴角的笑意漸漸蕩起。
此前時嶽告訴她王清樂被判服刑一年,其實她知道若按律法南府不會那麼判的。
她當時猜着或因為秦家施壓,卻不曾想多出來的那三個月,居然是因為時嶽。
他,是替她出氣麼?
此刻的她迫切的想要見到時嶽,便立馬出聲吩咐轉道時家。
時嶽彼時剛從書房裡走出來,一眼便瞧見了小跑着進來的季傾城,他遲疑了一瞬,上前,嗓音溫和關切,“怎麼了?”
“可是出了什麼事情?這般急?”
男子微微蹙眉,急切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生怕她出了什麼事情。
季傾城眉眼帶笑,鼻尖依舊是清冽好聞的木香,來自他,時嶽獨有。
她湊上前,仰着頭看他,“我想你了。”
饒是鎮定如時嶽也被眼前女子這般大膽言論驚在了原地,他眸色逐漸加深。
季美人眉目流轉間滿是情意,她擡手勾着他的下巴,“時嶽,要親嗎?”
轟的一聲,有什麼炸開在時嶽的耳邊,他直直的盯着她,仿佛眼前人不是季傾城一般。
嗯?女子輕挑眉骨,就那麼明目張膽,肆意張揚的看着他。
時嶽擡手遮住了她的雙眼,他已經陷進那雙水眸裡,無法自拔。
季傾城不解的眨了眨眼,他做什麼?
時嶽将人一把轉過去,季傾城一下子背對着時嶽,女子愣在原地,眼角跳了又跳,這是攆她走?
身後傳來男子低沉暗啞的聲音,“女兒家,不知羞。”
季傾城的眼睛彎了彎,逗趣道,“不知羞嗎?那你不喜歡?”
“既不喜歡,我可走了。”
女子佯裝要走,隻剛邁開步子,便被人拉了回去,一下子跌進了他的懷中,身後之人咬牙切齒,“既然來了,我還餓着呢。”
季傾城失笑出聲,認命的開口,“想吃什麼?”
時嶽眼底情意肆虐,美人身嬌,哪裡舍得她下廚呢,“陪我一起吃吧。”
“嗯。”
飯桌上,季傾城偷瞄了他一眼,被當場抓包,她眼神慌亂的移開,“一元呢?他吃過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