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烤魚。”
林淑蕊一巴掌将京承澤的手拍了下去,“别鬧你姐姐,她身子不好。”
京橉張了張嘴,“舅舅的嬌嬌外甥女啊,四海居真是你開的?”
季傾城點點頭,想到了什麼,又道,“時嶽與我一同開的。”
“昨夜我請朋友吃飯,便宿在了四海居,是時嶽安排的守衛察覺了動靜,這才去請的時嶽。”
“時嶽他,不是舅舅想的那樣。”
“我與他,既是合作關系,又,互相欣賞。”
她順勢解釋了一番,“他已經回家了的,一聽說我出事了,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舅舅,您莫要氣。”
林淑蕊笑笑,将季傾城扶着躺下,掖了掖被角,輕聲哄着她,“傾城,你且好好休息,你舅舅不會生氣了,畢竟時嶽救了你。”
“至于你說的心悅于他,待你身子養好,再同我們好好說說。”
說完便瞪了其餘三人一眼,“都杵在這做什麼!吩咐廚房把煮好的粥端過來,讓傾城吃些!”
“這就去這就去。”京承澤臨走前還不忘朝着季傾城擠了擠眼。
季傾城眉眼彎彎,眨眼應下。
夜裡,季傾城睡的很不安穩,她鬓間的發都被汗水打濕,似是陷入了可怕的夢魇,痛苦至極。
“求你。”
“求你了。”
“放過我吧。放了我。”
“在哪兒。我找不到你。”
“救我!你在哪。”
“你救救我啊。”
時嶽用帕子輕輕的擦着她額上的汗,聽着耳邊的呓語,雙眉緊鎖。
他定定的瞧着她,撫上了她的眉,低低喚她,“傾城。”
“傾城。”
一聲一聲,溫柔缱绻,慢慢的,女子的情緒稍稍平緩,一行清淚自眼角滑進鬓間。
“傾城。”
這是做了什麼樣的噩夢。
她緩緩睜開了眼,迷茫中似是瞧見了時嶽,猛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季傾城雙手緊緊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