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是世家的
秦暖笑着打趣，“我的季姑娘，你本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啊。”
“莫要将自己當成一個男子。”
“你隻是個姑娘。剛及笄的姑娘。”
“還患有心疾。”
秦暖突而一臉嚴肅的看她，“你這心疾，是何時患的？為何從前沒有發作過？”
季傾城眼底閃過一絲别樣的情緒，胡亂敷衍道，“可能藏的太好了。”
“也可能，是報應。”
“一朝發作，便可要命。”
“所以這人呢，還是莫要做壞事。”
她低低一笑，滿眼自嘲，瞳孔似是沒了焦距。
“傾城。”
“莫要胡言。”
秦暖有些不喜她這般說自己。
“你做什麼壞事了，從前那小打小鬧不算的。”
季傾城但笑不語。
她說的，是那話本子裡。
她做了好多好多的壞事，令她不齒，深惡痛絕。
如果不是季翎希，她想她會和那話本子裡的人一樣。
卑劣惡毒，耍心機，耍手段，隻為能達目的，可利用一切。
季傾城隻覺一陣惡心，臉色也變得煞白。
看吧，換一個角度去看，她亦看不慣那話本子裡的自己，那樣的她，誰會喜歡。
她自己，都不喜歡自己。
談何讓人喜歡？
所以，是她犯了錯，最終才會落得那樣一個下場吧，甚至于。
牽連了季翎希。
季傾城閉了閉眸，心裡的那團迷霧漸漸清晰，可她卻不敢伸手驅散。
那或許，不是一個話本子。
她将目光放在了秦暖身上，輕聲詢問着她，“暖暖，你今日來，可是有事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