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諷的望向他,“總歸,你也不在意她不是嗎?”
“季衡。”
“别假惺惺的。”
“你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
“你我就這麼互不幹擾挺好的。”
“不過都是家族犧牲品罷了,怎麼你還指望我給自己的女兒求情嗎?”
“我求情了?你就不會犧牲她了?”
“别把你想的那麼的清高。”
“你依舊還是會犧牲她,給你,給你女兒鋪路!”
京杭盯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許久,緩緩而言,“所以,你屬意霍北元。”
季衡瞳孔一震,面色如常,“你胡說什麼。”
京杭起身,冷嘲一聲,“别忘了我是誰。”
“你瞞不過我。”
她是整日守着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足不出戶,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說着她拿起桌上那卷經書,進了自己的卧房。
季衡緊咬牙關,甩袖離去。
院中隻餘一片寂靜,季傾城從暗處走了出來,輕嗤一聲,眼底劃過落寞,她的目光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眸子一閃,擡腳離去。
是夜,季傾城手上捏了一塊點心,懶散的靠在椅上。
父親屬意霍北元做季琳兒的夫君,霍北元怕是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吧?
他若是知道,一定很有意思。
啧,該如何讓他知曉呢?
季傾城指尖稍稍用力,那塊點心便碎了一地,既然父親喊她回來别有用意。
那她作為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自然是要為父親分憂的。
于是隔天她便去同季衡說她病了許久,不少好友都曾去探望過她,于情于理她也該籌備宴席去答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