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求娶季傾城啊
妄想查到他的身上,拉他下水,癡人說夢。
他平西王府沒幾個敢來招惹的,沈西辭是一個,他記住了。
景彥深笑眯眯的站起身,秦家這個不成器的已經滅口,其餘産業也已經盡數隐退,他和北蕭高枕無憂。
反正現如今已經将方家捏的死死的,至于秦家。
一想到秦家,景彥深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秦暖,而是寒山寺那雪中寒梅的一幕,女子随口吟誦的詩句。
季傾城麼。
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有趣到他想将人得到手。
季衡不是已經站在他們的陣營了麼?
景彥深微挑眉梢,越來越有意思了。
于是在季傾城不知曉的情況下,景彥深向季家下了帖子。
霍北蕭看着景彥深的目光也帶了一絲戲谑,他知道景彥深喜愛美人,季傾城當之無愧,是這南朝數一數二的美人,“你瞧上她了?”
“算不上,隻是想到被她破壞的計劃,有些牙癢癢。”景彥深笑着回他,那般漫不經心,“我平西王府的親事,季家應當是不會推拒的哦?”
霍北蕭挑挑眉,那可不一定,他瞧着那季傾城主意大得很,秦暖和姚桃一行人去城外尼姑庵的時候,季傾城,可是也跟着去了。
他不信,這其中沒有季傾城的手筆。
瞧着景彥深胸有成竹的模樣,他還是提醒了一句,“她不是什麼草包美人。”
“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霍北蕭聞言但笑不語。
大理寺内,沈西辭聽着秦家四爺叫苦連天的聲音,清俊的面龐難得染上了一抹煩躁。
“你沒死,沒傷到要害。”守在他跟前的衙役一叉腰一皺眉,沖着他吆喝道,“且都沒見血,你叫喚個什麼勁兒!”
“我疼啊!”秦家四爺一手捂着胸口,“你試試挨這一箭!”
沈西辭閉了閉眼,還好秦家早有謀算,在将秦家四爺捆綁起來的時候,把他身上的重要部位都做了防護,那一箭才沒要了他的命。
一天之内,關于秦家的傳言又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