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世子支持五王爺,那平西王府是不是也站隊了?
臨風和臨溯揍了有一會,走前還踢了踢景彥深,見他裝死,臨溯嗓音沉沉,變了音色,“小子,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揍吧。”
“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
“若再有下次,就不是挨揍的事兒了。”
二人拍拍手轉身走遠,深藏功與名。
景彥深是被人擡進禦書房的。
皇帝擰着眉站在了景彥深的一旁,俯視着他一雙烏青的眼睛,“你這是?”
景彥深渾身疼痛,有氣無力道,“皇上,你可要為。”
皇帝懶得聽,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先與沈大人對峙。”
“然後再說說你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
對峙?
對峙什麼?
景彥深艱難的坐了起來,“皇上,對峙?”
皇帝眯了眯眼,靠在了自己的椅背上,“沈卿,人已經到了,你審吧。”
沈西辭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冷漠,轉而看向景彥深。
他言行端方,溫和一禮,“世子。”
“秦家四爺您可認識?”
乍一聽秦家四爺,景彥深眼底劃過一絲慌亂,隻一瞬又恢複如常,“有過幾面之緣。怎麼了?”
沈西辭淡淡一笑,“秦家四爺手上開有一間青樓。”
景彥深的胳膊瞬間不疼了,隻見他渾身緊繃,語氣滿是狐疑,惋惜,“秦家的人居然開青樓?世風日下啊。”
“這世家子弟,也做這種買賣了?”
“這同我可沒有關系!我沒去過,更不知曉。”
“哦?”沈西辭眉骨一挑,“世子,毫不知情?”
景彥深看了看皇帝,梗着脖子,“不知情。”
三個字一落,皇帝的臉色變了又變。
“世子,這是那青樓的賬本,每一頁,都與世子有關。”
“斂來的錢财,都進了世子的口袋。”
“世子你說毫不知情?”沈西辭大方的将賬本遞給了景彥深。“世子瞧瞧。”
景彥深指尖泛白,朝他伸出了手,秦四還留了一冊賬本?他居然還單獨做了一冊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