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晃晃躺在地上的?
是季衡對吧。
臨風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又瞥向那微微晃動的床幔,季相這綠帽子戴的還挺,奇特。
不可說不可說啊。
臨風閉上眼,認真的聽着屋内的動靜,耳尖微微泛紅,他蹙了蹙眉,屋内确實有三個人。
他飛身逃一般地離開了這屋頂,再見到季傾城時,夜裡的冷風已經将他吹得清醒了很多。
“小姐,那屋裡面确實有三個人,而且相爺。”臨風一想到那場景,眼角就一陣抽抽,“相爺被他們扔在了地上,應當是被下了迷藥。”
臨風一闆一眼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那麼大的動靜,季衡仍然酣然入睡,隻能是被人下藥了。
季傾城卻是樂了,這是唱的什麼戲?
“給林氏診治過的大夫可有說什麼?”
“大夫都說林氏身子虧得厲害,應是無緣子嗣了。”
季傾城眯了眯眼,無緣子嗣。
如果說林氏沒了再育的可能,那她為了鞏固地位給季衡納個妾室,将來再把妾室的孩子養在自己跟前,以便傍身,倒也說得過去。
可為什麼還要再尋個男子給那妾室?
季衡又不是不能生育了。
這綠帽子有些過于膽大了,蘭香若是有孕,卻不是季家的種。
啧啧,這林氏是要混淆季家子嗣?
季傾城覺得自己的頭快要長腦袋了!
難不成?是蘭香的主意?這男子是她的相好,二人狼狽為奸,貪圖季家權勢?
不對不對。
猛的,季傾城瞳孔一縮,“七喜,父親可有讓人給他請過脈?”
七喜想了想,搖搖頭,“不曾的。相爺身子還算硬朗,并未請過脈。”
季傾城眯着眼,冷笑着,或許,季衡的身子不行了。
“臨風,盯緊季衡身邊的長随。”
“是。”臨風轉身離去,看來這些日子,他是沒法睡個好覺了。
她不能叫大夫來給父親把脈,林氏會有所防備,她吩咐着七喜,“明日起,父親的吃食茶水,剩了的都拿來。”
“小姐是懷疑,相爺的飲食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