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眼神躲閃着，“妾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蘭姨娘懷着的不是你的孩子嗎？”
“可是我不會也不能再育有子嗣了。”季衡苦笑一聲，上前一把抓住了林氏的雙肩，“林惜，你告訴我！我為何不能再育子嗣了！”
“你不是說，要為我生兒育女麼！林惜！你毀了我，我們如何再育子嗣？”
“嗯？”
季衡眼尾發紅，死死地盯着林氏的眼睛，雙手用力。
林氏被他禁锢的生疼，“相爺，你弄疼我了。”
她不解，“我何時要毀了你？”
見林氏還不說實話，季衡一把将人甩開，林氏一時沒有站穩，重重地被他甩在了地上，頭磕在了桌角，鮮血瞬間湧出。
“賤人！我對你不好嗎？”
“你為什麼要害我！”
季衡心有不甘，蹲下身子死死地掐住了林氏的脖子，雙目猩紅，狠厲的聲音炸響在耳邊，“你說啊！”
林氏雙手扒着季衡的手，“放開我。”
“你說啊！林惜，我到底哪裡對你不好，讓你這般害我。”
“不是我。”林氏用力扒着季衡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試圖将他的手掰開。
一小厮适時走了進來，垂着腦袋不敢擡頭，“相爺，在林姨娘的小廚房裡，發現了一包粉末。”
林氏心頭一驚，什麼粉末，那藥粉她已經扔了的。
季衡手一松，林氏重獲自由，咳嗽了幾下後大口呼吸着。
季衡看向那小厮，“拿給府上那個大夫去瞧瞧。”
“是。”
季衡現下使喚的人都是季家簽了死契的下人，不怕他們會将事情外傳，是以行事全然不避諱他們。
他冷笑一聲，“林氏，你猜，從你院子裡搜出來的，會是什麼？”
“一定是栽贓陷害！相爺，你應當知曉，我對你一片真心，又豈會害你。”
“你有理由。”季衡打斷了她的話，“琳兒，和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
“你要報仇，你有理由要害我。”
林氏眸子動了動，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