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使臣
能怎麼辦呢!
隻能縱着她了。
若真到了那一步,大不了他就去搶親,也得把人給搶回來。
時嶽皺眉笑了笑,倒是,也不會到了那個地步。
他心口一松,這才仔細地觀察起眼前的人來。
三千發絲散在身後,還有幾縷不聽話的落在她身前,時嶽擡手撫過季傾城的發絲,“很美。”
季傾城輕咬下唇,她知道她美,但時嶽誇得也忒直白了些。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唇,他可記得方才嬌嬌親了他。
屋内燭火噼啪作響,時嶽抱着季傾城,女子身上的鬥篷不知何時散落到了地上,渾然不覺。
她隻知道時嶽吻落了下來,“時嶽。”
女子聲音入耳,時嶽這才停了動作,抱着她将鬥篷單手拾了起來,随即披回了她的身上。
季傾城雙眼迷離地盯着他,時嶽眼眸一暗,“嬌嬌,你再這般看我,我怕我忍不住了。”
季傾城随即别開了眸子。
其實她想說,忍不住便不忍的,但,女子當矜持,還未成親呢!
他抱緊了季傾城,得趕緊将人娶回去!
看來得讓一元來賣賣慘。
好讓他家嬌嬌心軟應了他。
他眼裡的光閃了閃,愈發心疼懷中女子,她的心疾,她瞞了他多少呢。
燭火搖曳中他又一次問道,“嬌嬌,要嫁給我嗎?”
季傾城眸子一動,盯着他瞧。
時嶽溫和一笑,安撫着她,“無妨,我再等等你。”
“可以。”
“我等你心。”時嶽的話卡在了嗓子眼,震驚的盯着她。
“你?方才說可以。”時嶽面上一喜,抱着她的手緊了緊,“你說可以。”
季美人擡手撫上了時嶽的眉眼,“聘禮都給了我,我也收下了,我自然,是一定會嫁給你的。”
“時嶽,我是要嫁給你的。”
“但不是現在,對嗎?”時嶽接下了她的話。
季傾城抿抿唇,她總覺得這次漠北之事過去後,季翎希的病才會好,而反應在她身上的心疾也才會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