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麼
京杭眼皮一動，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知道什麼？”
季衡讪讪一笑。
“我該知道什麼？”京杭盯着他的眼睛，不答反問。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嚴肅，“季衡，當年是你告訴我阿朝戰死。”
嗯？好端端的怎麼扯到這件事上了？
“所以，他是真的戰死了嘛？”
“死在何處？哪場戰役？和誰對戰？”
“你又如何得知？”
說着說着，京杭靈台瞬間清明了許多，“我似乎，從來不曾告知你阿朝的名字，軍職，以及他在何處從軍？”
“季衡。”
“你是如何得知他戰死沙場的？”
“你從何處打聽的？那人是誰？”
越想越不對勁！當年她隻沉浸在失去阿朝的悲傷中，乍一聽他為國捐軀，整個人都快要碎了，哪裡還顧得上推敲其中真僞。
季衡眼神躲閃，“陳年舊事，我哪裡還記得。”
京杭冷笑一聲，“你不記得了？”
“是啊，誰能記得一個無名小卒的事情啊？當年和你說過之後我轉頭便忘了。”
他再次強調道，“我是真不記得了。”
京杭的眼從他身上挪了開，當年她為什麼會覺得季衡說的就是真的呢？為何沒有去求證一下，看看阿朝是否真的戰死？
“我來，是想同你商量一下傾城的婚事。”
婚事？京杭側目。
“傾城那丫頭也該成婚了，一直拖着此事也不好，這不，眼下就有一樁十分妥帖的婚事。”
“就是不曉得你會不會答應。”
直覺告訴京杭，他說的是漠北和親一事。
果然。
“最近漠北不是遣了使臣前來麼，他們提議想從我們南朝娶一位貴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