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擡眼,不解。
隻見京杭安靜的站在原地,“你我約好離開的前一日,母親,對我下了藥。”
“我是被迫上了那頂花轎的。”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季衡。”
“我去尋過你,去十裡亭,去你家中。”
“阿朝,我不曾負你。”
“就連季傾城那孩子,都不是我心甘情願得來的。”
“我以為你會回來找我,婚事已辦,無法悔去,但季衡和我約定了,隻要你回來,他就放我離開。”
“可等來的,卻是你的死訊。”
“阿朝。”
“我心裡從來都隻有你一個人。”
京杭明白,她的阿朝此番來尋她,或許存了報複的心思,可她要明明确确的告知于他,她從來都不曾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
當年沒有,如今亦然。
月王捏緊了手中的盒子,手也一時僵在半空。
“所以你出嫁那日?”
“是被人架着扶進季家的。”京杭眼眶通紅,直直的盯着他。
隻見月王眼睛一眯,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半步。
她不曾背叛他?
當年她一身嫁衣踏入季家大門的時候,身側确實是有兩個婆子的。
可。
即便這樣又如何呢?證明了她出嫁時沒有背叛麼?
那之後呢!
那兩個刺客呢!
也許她嫁入季家後,發現季家高門大戶,那季衡,與她才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難怪,當年她明明說過不喜歡季衡的,可那日街上還是上前去解救了他。
她那般愛憎分明之人,說了不喜歡便是一眼都不願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