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朕還要呢
南府一驚,帶走?帶哪裡去?
霍北蕭看向靳磊的眼神逐漸冰冷,“靳磊!放肆!”
靳磊神色不變,“奉命行事,還請五王爺勿怪。”
霍北蕭一怔,奉命?父皇?
南府眼珠一動,盡量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這事兒皇上都知道了?不愧是皇城根下,消息傳的就是快。
身後禁軍早就上前将方鴻之提溜了起來,隻差霍北蕭了,在靳磊的注視下,兄弟們一臉嚴肅的将霍北蕭也抓了起來。
“走吧。”
“等等!本王衣衫不整,如何面聖?等本王換一身。”
靳磊出聲斷了他的話,“皇上有旨,即刻進宮,不得有誤。”
皇上隻說了立馬将人給他帶進宮,可沒說讓他沐浴更衣後再進宮,他眉頭一沉,“走!”
霍北蕭咬緊牙關,用手遮着自己的臉,耳畔是四下議論紛紛的嘈雜聲音。
五王府總管趕來的時候,恰好看見霍北蕭衣衫不整的被禁軍帶走。
靳磊沒有跟着一齊回宮,眼睛微微一挪,定在了南府的身上,他上前,面上露出笑意,“南府,勞煩出些人。”
霍北蕭和方鴻之被帶到皇帝跟前的時候,還是衣衫不整。皇帝盯着,連連歎氣,沒想到他這個兒子真的喜歡男子。
這讓他怎麼能将這祖宗基業交到他的手上?
霍北蕭一見到皇上就立馬呼喊着冤枉,“兒臣是被人陷害的!父皇,是别人陷害于我!”
皇帝擰眉看他,嫌棄的瞥着他脖頸處那顯眼的紅痕,又掃過方鴻之的脖頸,呵!
寡廉鮮恥!
若是被陷害的,為何不早些處理了方鴻之,早些時候南朝便有此傳聞,那時候他怎麼不聞不問?任由事态發展至今,可見其對方鴻之也存了袒護之心!
再說了,被人陷害能有那麼大的吻痕嗎?他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父皇,兒臣真的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那間房間,兒臣昨夜在七弟府上,酒飲的多了些,兒臣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七弟府上的啊。”
“父皇,事已至此,兒臣知道多說無益,可兒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霍北蕭框框朝着皇上連磕了幾個響頭。
方鴻之同時也将身子整個都埋在了地上,“啟禀皇上,草民昨夜也歇在了自己的屋子,草民應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