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廷和那太監走後,沈西辭才敢出來,這是出什麼事情了?來的這麼急。
沈西辭也不準備多留,隻是卻被秦暖堵在了書房門口。
“沈大人,需要你出手了。”說着看向沈西辭手裡的那一沓卷宗,意味明顯。
沈西辭眼睛一眯。
宮内,霍北廷躬身行禮,“參見父皇。”
“你來了,昨日大婚,一切可順利?”皇帝滿眼笑意,這孩子如今看着很是順眼,唯獨就他那王妃,他不大喜歡。
“回父皇,昨日一切順利,兒子還沒來得及攜王妃一同叩謝父皇。”
“父皇找兒臣來是?”說着他目光落在了一側跪着的二人身上,看來父皇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連衣衫都沒讓霍北蕭換一身啊。
“你五哥,昨夜在你府上喝多了?”
霍北廷聞言點點頭,“五哥昨夜醉了,還硬生生扒着小九不肯松手呢,兒臣也是頭一回見五哥這般高興。”
霍北廷清冷的面上難得帶了一絲笑意,内心:我裝的。
皇帝眯着眼看向老五,“看來你确實醉的不清。”
“不是這樣的。”霍北蕭擡頭望向霍北廷,“七弟,昨夜我是何時離開的?是誰将我帶走的?”
霍北蕭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就是老七給他下的套!
霍北廷眼神略顯茫然,他沉思半晌,“五哥,昨夜人太多了,有招呼不周之處,五哥見諒,昨夜是五哥自己離去的嗎?”
他面上帶了一絲不确定,轉頭看向皇帝,“回父皇,兒臣昨日大婚,一時高興多飲了一些,實在是不記得五哥何時離府的,不過五哥來的時候是坐着五王府的馬車來的。”
難不成回去不是坐的馬車嗎?
皇帝臉色一沉,“造孽!”
“父皇!”霍北蕭一臉沉痛,“兒臣是被人所害!”
“被誰害了?”皇帝聲音陡然一沉,帶着怒意,“你說!誰敢害你?”
“客棧内不曾燃香!你又說不出你是怎麼去的客棧!方鴻之還是你的人!就一個醉酒,一問三不知!如何叫朕信你!”
“難不成将所有賓客一一找來,和你對峙?霍北蕭!你不要臉,朕還要呢!”
皇帝震怒,霍北廷和靳磊一同跪了下去,“父皇,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