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很有錢,堅持健身,還會做飯,滿足加分項。”
“更重要的是,他是我弟,如果他對你不好,我可以幫你撐腰。”
“所以,”她一拍桌子,一錘定音:“這周末,你和我弟弟相個親。”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這可使不得啊。”
“有什麼使不得的?你是我的閨蜜,配天下任何男人都綽綽有餘。”
眼看她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她弟,我連忙按攔住她。
一番争執下,隻得将藏在心裡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個,你先聽我說。”
“我之前生過一個孩子,是前任的。”2
我和沈逐之間的故事,說起來很爛俗。
出國留學時,我在聯誼會上對他一見鐘情。
然後開始窮追不舍。
沈逐性子冷淡,我花了足足半年時間才走近他。
向他表白那天,他将手伸到耳邊,摘下一副耳蝸遞到我的面前:
“我有先天聽力障礙,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嗎?”
見我一臉呆滞,他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垂眸自嘲地笑了笑,轉身要走。
我連忙拉住了他:“确定。”
我不在乎他的聽力如何,我是真的很喜歡他。
于是,我仰頭堅定地重複了一遍:“可以談個戀愛嗎?沈同學。”
他停住腳步望向我,方才還陰郁的眸子忽然亮了:“可以。”
沈逐在戀愛上很生澀,但學得很快。
從不太了解女生到能準确掌握女生邏輯。
從不會接吻到能将我吻得氣喘籲籲、雙腿發軟。
我賴在他的懷裡,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掌下結實的腹肌,悄悄咽了口唾沫。
我對沈逐,生理性喜歡的成分更多。
每次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想要探索。
可不知道為什麼,沈逐很克制。
有時明明帳篷都支起來了,體溫燙得不行,卻始終堅守底線。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聖誕節那天。3
為了和沈逐一起過聖誕,我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
結果臨近約會,國内的師兄來悉尼玩,想見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