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3頁)

結果臨近約會,國内的師兄來悉尼玩,想見我一面。

他行程匆忙,明天就走,我隻得推遲約會時間,簡單請他吃了頓飯。

可誰知,本該在公寓等我的沈逐,卻出現在了飯店。

他抱胸倚着門,垂眸看着我們,薄唇緊抿。

等我送走師兄,便沉默地牽我的手往公寓走。

一路上,我數次嘗試和他搭話,他都沒有應我。

我以為他今天忘記帶耳蝸了。

公寓的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巨大的聖誕樹。

樹上霓虹燈閃爍,樹下的地毯上擺着平安果和禮盒。

我還沒來得及細看,便被他抵在牆上。

沈逐一手擒着我的腰,另一手撚着我肩上的吊帶,低頭望着我:

“你今天穿得很好看,是因為要見師兄嗎?”

“吃飯的時候,我看你們有說有笑的,關系很好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沒戴耳蝸,是吃醋了。

我想和他解釋,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吻便落了下來。

強勢得讓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我們滾到了聖誕樹下的沙發上,屋裡的氣氛過于旖旎炙熱。

我以為沈逐會像以往每次那樣,在關鍵那步停住,去衛生間沖冷水澡。

可這次,他将我抱在懷裡,取來提前準備好的禮盒。

禮盒很小,裡面躺着一枚戒指。

他近乎虔誠地為我戴上,抵着我的額頭,将手搭在我裙子的拉鍊上。

“知夏,我會對你負責,和你結婚。”

“所以,可以嗎?”

他的眼梢潋滟着薄紅,密如蒲扇的睫翼下蘊着潮湧,我沒有辦法拒絕。

于是,我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好。”

我記得那個晚上一直到天明都沒能停歇,到後來我哭着喊他名字求饒。

他卻故意摘掉耳蝸,無辜地看着我:“知夏,我聽不見。”

無名指上的戒指碰撞着他的脊骨。

當時我以為這隻是枚普通戒指,也不知道他說結婚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直到我在朋友圈發了一張和他牽手的照片。

一條突兀的評論吸引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