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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榨幹我六十萬血汗錢給他們寶貝兒子買婚房。
卻隻花一萬塊打發我套兇宅。
還給我配陰婚。
我将手裡的癌症診斷書扔進垃圾桶:「這回連墓地錢都省了!」
可當我進去才發現,這兇宅不僅價格實惠,還買一送一。
送我一位顔值逆天、在地府混成高管的頂級男鬼差!
我穿着血嫁衣等惡鬼索命,卻等來十萬陰兵跪迎。
陰間巡檢使的夫君,授我玄鐵令,許我生死薄!
我看着血海池裡掙紮的家人冷笑。
“爸媽,我給家裡攢的嫁妝,可還滿意?”
我叫林念弟,和哥哥林安安是龍鳳胎。
晚出生十分鐘,卻被父母硬安上姐姐的名頭。
這聲稱呼像生鏽的枷鎖,鎖了我二十八年。
“念弟,你是姐姐,得讓着弟弟。”
“女孩子讀書沒用,錢先給弟弟買球鞋,你學費再湊。”
打記事起,我是家裡的免費保姆,是弟弟的提款機。
洗衣做飯、收拾爛攤子,工作後工資被半搶半哄拿去貼補家用。
我曾以為血緣能焐熱人心。
直到二十八歲這年,胃癌晚期的診斷書,打碎了所有幻想。
診室内,白熾燈晃得人眼暈,醫生的聲音很冷:
“胃癌晚期,積極治療或剩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