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立刻掐我脖子往門外拖:“現在去黑市!能賣的都挂牌!”
我被拖出店時,聽見王芳對店員喊:
“包好婚紗!等這賤人賣完器官,我帶八千萬來取!”
我被塞進無牌面包車,車廂裡滿是消毒水混着血腥的怪味。
林安安拿手機拍照:
“笑一個!給金主看貨色!”
車停在郊區廢棄工廠,越往裡走,消毒水味越濃。
穿白大褂的男人迎上來,口罩沾着暗紅污漬:
“貨帶來了?”
“新鮮着呢!”
林安安推我過去,“腎、肝、眼角膜、骨髓都有!”
我媽湊上前:“醫生,癌變器官是不是要打折?”
醫生冷笑:“隻能當實驗材料,三折收。”
“三折也行!”我爸忙拉着我媽讨好。
我被按在鏽迹斑斑的手術台上,無影燈刺得眼疼。
護士拿馬克筆在我身上畫線:
“肝切這塊,腎從這邊下刀”
“先抽骨髓!”
林安安舉着手機錄像,“這個最值錢!”
粗長的穿刺針紮進脊椎,我疼得蜷縮,醫生粗暴按住我:
“别動!割壞了價錢對折!”
“老實點!”我媽一巴掌扇過來,“為你弟做點貢獻怎麼了!”
劇痛中,我聽見他們讨論:“眼角膜等斷氣再取,新鮮度高”
“遺體扔化糞池還是燒了。”
王芳突然打來視頻:“手術開始沒?我婚紗改好尺寸了!”
林安安把鏡頭對準我:“寶貝你看!馬上到賬,安心等!”
就在我意識模糊的前一刻,工廠所有燈驟然熄滅,幽藍色冥火瞬間亮起。
比手術台更冷的寒意席卷而來,帶着九幽的威嚴。
一道聲音響起:“本座的冥妃,也是你們敢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