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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說出“公事公辦”四個字的時候，張蘭的哭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
林悅也傻了，呆呆地跪在那裡。
李警官對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一揮手：
“把人都帶回去！”
張蘭、林悅，還有那三個倒黴的群演，都被帶上了警車。
自始至終，林舟都沒有再看她們一眼。
公公想上前求情，卻被林舟一把拉住。
“爸，事到如今，您還想和稀泥嗎？”
林舟的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冷硬。
“就是因為您一次又一次的縱容，才讓她們的膽子越來越大，最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您如果真的為她們好，就應該讓她們進去好好反省一下，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公公被兒子訓得啞口無言，一張臉漲得通紅，最後隻能重重地歎了口氣。
回家的路上，林舟一直沉默。
我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他轉過頭看我，聲音沙啞：
“老婆，對不起。我沒想到，她們會”
“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
我打斷他。
“你也是受害者。老公，你今天做得很好，我很為你驕傲。”
我的話，讓他緊繃的身體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隻是覺得很可笑。”
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一直以為，我媽隻是控制欲強了點，我妹隻是被寵壞了點，但她們的本質是愛我的。現在我才知道，在她們眼裡，我可能隻是個可以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
“現在看清，為時不晚。”
回到家，公公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晚飯也沒出來吃。
我和林舟簡單地做了點吃的，誰都沒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