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為讓我死心,親手将我嫁給他手下癱瘓的保镖。
當晚,我就注銷身份登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
這時收到沈歲桁的消息。
“何歡,我隻是你小叔,也隻能是你的小叔。”
“喬蘇知道你爬上我的床,已經三天沒理我了。”
“你無家可歸,沒地方能去!趕快回來和老三去民政局登記!”
手機被我攥得滾燙,我轉手把他拉黑,然後閉眼假寐。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一道筆挺的黑色西裝陰影籠罩下來。
男人逆着舷窗外的燈光,眉眼鋒利。
“大小姐,歡迎回家。”
機艙口傳來一陣騷動,沈歲桁抱着喬蘇擠開人群,沖到我面前。
“何歡,是你自己思想龌龊,勾引我上了床。”
“隻要你肯立刻跟我回去,我還允許你再喊我一聲小叔。”
我的目光,凝在他緊緊攬着喬蘇的手臂上。
許久,也說不出一句話。
喬蘇見我毫無反應,哭得更加兇了。
沈歲桁低頭輕哄,眼神溢出的心疼是我十年來從未見到的神情。
“别哭了,乖。”
安撫完喬蘇,再擡眼看我時,眼神卻冷得像冰。
“喬蘇生理期,醫生說她情緒不能再受刺激。”
他頓了頓,語氣越發低沉:
“你為什麼就不能安分結婚,給喬蘇多一份安全感呢?”
聽後,我輕笑一聲,冷漠開口:
“又是安全感?”
“為了給她安全感,我六個月的孩子,就被你們活生生拿掉了!”
我越說越激動,逼近一步,聲音都在打顫。
“現在,為了她那份安全感。”
“你還要把我這一輩子,都給毀了嗎?”
沈歲桁那張常年不動聲色的臉上在聽到這句話後,明顯出現了裂痕。
他像是被觸碰到逆鱗,怒喝一聲:
“何歡!你是瘋了嗎?”